话可说。只是李公知不知晓,唐妃的背后是整个颍川士族在支持,若真杀了她,太师之前拉拢那些世家名门的苦心岂非皆是付诸东流?”
听完贾诩之言,李儒不由得“哼”了一声。他自认向来算无遗策,今番却被这个董卓的新谋士驳得哑口无言。但他不得不承认,赶尽杀绝实属错误,于是他厉声吩咐手下武士:“把唐妃囚禁起来,将少帝和太后的尸体安放好,上禀董太师再行处置。”
待李儒气冲冲地走后,唐菱终究是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贾诩。他温和地抚了抚她的肩,与上次那个冷漠的贾文和判若两人,关切地问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见她点头,他放下心来,道:“幸好我没来迟,还来得及救你。”
他既然肯冒着得罪李儒的风险来救自己,那他当初怎说没有动心?唐菱怔怔地敛衽注视着他,鼓足勇气问他:“你那次是在骗我,对不对?还有那个效果极好的膏药,根本就是你偷偷让别人转交给我的,是不是?”
“我都知道,你瞒不过我的。”停了停,她又说。
“正如你所想。”片刻的恍惚间,唐菱只听见他留下了这句话,一眨眼便不见了他的踪影。这五个字却重如千钧,直直地坠向她的心房。
她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