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面有菜色,再见不到袅袅炊烟的宁静,有的只是暮气沉沉的死寂。
天下大乱,原来至始至终最苦的一直是百姓啊 。
“姑娘,谯县快到了。”行了三日三夜,她换乘了五辆驿站马车,总算与目的地只有咫尺之遥。
阿笙点点头,掀开车帘望望外面的情景,却看见杂草丛生的一片荒山野岭映入眼帘,好像没有人烟。
她假装不经意地瞅了瞅车夫,只见是个健硕的精壮小伙,心下立刻有了警惕和防备。
“姑娘为何要独身一人到此地?”车夫转过头问她,却是不怀好意地挑眉微笑,眼睛冒出了色迷迷的猥琐神色。
阿笙心知不妙,赶快思考措辞和办法。
“我是谯县县令的女儿,从外地探亲回来,我父亲会在官道口亲自接我。”阿笙故意强调县令的字音,想让车夫生畏退却。
没想到这乱世之中所谓县令丝毫压不住这个好色之徒,他索性一下子撕破脸皮暴露色心:“姑娘这是想震慑我么?”
他居然渐渐扑过来,目露凶光,狭窄逼仄的车厢里顿时充斥着浓浓的喘息。
但出乎他意料,面前的姑娘脸上并未露出他意想之中的惊惶。
要知道比这凶险万倍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