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任何人。
只有弱者,才会放任自己陷入险境。
沁嘉深深抒了口气,梦境与现实交替,鼻端是她所熟悉的茉莉冷香,这里是她的寝殿,昨晚她身子不适,便提前回了公主府。
静静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竟看见庆元帝关切的脸近在咫尺,皇帝摸着她的头问:“阿姐,你可好些了。”
她侧过头,目光越过皇帝所坐的那张黄花梨木制成的太师椅,眼前景象,令她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是,怎么个情况——
十步开外的地方,用南海珍珠捻成的绡纱珠帘外,影影绰绰站着两个同样修长的身影。
萧容昶那身黑色仙鹤云纹锦袍分外显眼,她盯着看了会,整个人瞬时清醒过来。
在他旁边,则站着蓝夙。
若非昨晚上在那种情形下相遇,她没打算再跟他扯上关系的。
此刻,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已让她觉得十分压抑……
实在是当年两人分开时,关系已如履薄冰,沉闷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刚才做梦喊的那一声,实在是太过尴尬,若非皇帝还在这儿,她简直想立刻打包行李逃离京都。
皇帝看她面色青紫交替,蹙了蹙眉,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