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鸽身上的连衣裙是浓重的正红色,裙摆大而轻盈,腰身收紧。
她没有剪时下流行的轻而薄的刘海,而是一刀切,低低地压在眼眸上一点,因为没染过,鸦黑一片,衬得瞳仁乌黝黝的,沉不见底。
这一身黑是黑,红是红。
宁鸽听见他们的话了,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们几个一眼。
她凭这造型,这眼神,一眼就让所有人都闭了嘴。
宁鸽顾不上理他们,越过他们走到前台里面,放下手里的关东煮,拿起座机的听筒夹在肩膀上,按了一串又一串号码。
仍然全都是空号。
那个头发染成奶奶灰的年轻人过来,趴在柜台上,对宁鸽说:“美女,我们要开房。”
格子衬衣男拽拽他,小声说:“咱还是别轻举妄动吧?裴哥上楼看情况去了,等裴哥下来再说?”
人群后有个人忽然插口:“等裴寒。他是个阿尔法,听他的。”
宁鸽:?阿尔法?
这什么情况?刚说是无限流,怎么突然就跨界到ABO了呢?
正说着,一个男人慢悠悠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