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说话,只得转身往楼梯口走。
    “哎,你……”宁镌忽然在身后叫住她。
    宁鸽转过身。
    他坐在老旧的前台里,半明半暗的阴影中,望着她停顿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异常熟悉和亲切。
    仿佛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他半天才说:“……注意安全。”
    就像记忆中他平时常常叮嘱她的那样。
    宁鸽望着他,鼻子一阵发酸,点点头,“嗯。你也是。”
    裴寒已经上楼来了,看一眼前台里的宁镌,对宁鸽说:“你好了?走吧。”
    剧院就在前面没几步远的地方,马路对面。
    是一幢毫不起眼的灰扑扑的旧式小楼,是几十年前盖的样子。
    剧院从外面看有两层,二楼有扇窗户,两个工人正踩着梯子在窗前装新招牌,还没完工,刚刚装好了红色的“大剧院”三个字。
    其他人都在门口等着宁鸽。
    剧院的大门紧闭,门口售票的小窗后坐着个售票员,抱着保温杯,像只关在笼子里百无聊赖的鸟一样蔫巴巴地发呆,好像完全没看见这群人过来。
    欧文上前敲敲玻璃窗。
    售票员有气无力地把窗口的小玻璃门拨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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