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哈。】
    这个舞台是活的,它能读取她的想法,它正在跟她说话。
    舞台被打击了没有一秒,那股疯劲又重新回来了:
    【让我们一起打造最炫目的舞台效果,成就无上的荣耀与辉煌吧!】
    说得好听。
    想什么就能冒出什么这件事,无比危险。
    宁鸽不再理舞台,硬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继续往下编台词,“尔生加完班就回来了,等他回来后,我要给他一个惊喜,把礼物藏在哪里好呢?”
    宁鸽走到矮柜前,拿起舞台变出来的礼物,转过身时,看见裴寒正站在舞台侧边候场的地方。
    刚刚枕头着火的时候,他本来想过来,看见火被浇熄了,才又重新退了回去。
    他察觉到她不太对劲,正在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一定要立刻把台上危险的状况告诉他。
    可是该怎么才能告诉他?
    一棵树。宁鸽心中默想。
    如果舞台上突然冒出一棵树,裴寒一定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然而并没有任何树冒出来。
    脑中舞台的声音愤怒了:【一棵树?一棵树?你觉得合理吗?你家卧室中间能突然长出一棵树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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