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就这?这就算原谅他了?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这样效果不够,并不能过关。
    宁鸽叹了口气,站起来,做出转身想走的样子。
    手被人握住了。
    他刚泡过水,手指冰凉。
    “小念,别走。”
    他睁开眼睛,低声说,情真意切。
    宁鸽心想:这位兄台,你这是看过多少这种剧啊?
    宁鸽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尔生,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一边在心中吐槽自己瞎编的台词:会不会有点狗血?
    然后一激灵,看看四周。
    还好,并没有一大盆狗血泼下来,看来裴寒没有往狗血的方向想。
    裴寒挣了挣,好像想从病床上起来,一边对宁鸽微微点了一下头。
    宁鸽心想:要来了。
    念头刚要起,就听到台下一个评审大声说:“这追妻火葬场不太过关啊!”
    这。
    追妻火葬场。
    不太过关啊。
    宁鸽耳边响起了舞台咯咯的轻笑声。
    好像嗜血的魔鬼终于找到了下嘴的地方。
    裴寒身下躺着的那张病床突然奇迹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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