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宁鸽还是想再试一次。
    换个别的方向。
    “绳子。”宁鸽说。
    一条绑在床栏上的绳梯竟然真出现了,顺着滑道垂下去,就搭在裴寒旁边。
    裴寒看了一眼绳梯,一只手仍然紧紧攥着宁鸽的手,没有松开,只腾出另一只手。
    他抓住绳梯,稍微一扯。
    绳梯的绳子就像被水泡糟了一样,直接断成两截,滑下去掉进炉火里,化成黑烟。
    够阴险。
    下面的炉口张着大嘴,火苗在里面疯狂燃烧着,好像知道宁鸽不可能一直这样拉着,裴寒,甚至连同宁鸽,早晚都是它的囊中之物。
    宁鸽望着下面在炉子里燃烧的火焰,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件事一直隐隐约约地在那里,因为一幕戏连着一幕戏,宁鸽没来得及细想。
    第一幕时,宁鸽曾经无意中在卧室的枕头上放了一把火。
    她起了着火的念头,舞台就给了她一簇小火苗。
    宁鸽当时慌了,立刻拿起床头的空杯子,脑中想着水。
    舞台马上给了她满满一大杯水。
    一杯水淋上去,火苗立刻熄了。
    这件事当然可以理解为第一幕戏刚开场,舞台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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