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没离开中转站。
“我在上面酒吧喝酒呢,一杯都没喝完,又要走了?”欧文问。
裴寒答:“有个副本时间线好像出了问题,悬赏让人过去看看是不是真出错了。拿到报酬我们三个均分。”
欧文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一遍宁鸽,笑道:“换衣服了?还是那条红裙子适合你,这身衣服就……嗯……”
宁鸽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上身是大到夸张的白色老头衫,下面是肥大的运动裤,长出来的一大截裤脚像要下田插秧一样随便挽着,幸好裤腰上有抽绳,不会掉下来。
宁鸽说:“这叫男友风,你不懂。”
这男友一定没钱,衣服上上下下透露出贫穷。
欧文哑然失笑,“我这个学设计的是不太懂,原来男友风长这样。”
他蹲下身,把宁鸽的裤脚放下,又细心地帮她重新卷上去。不知为什么,都是卷裤腿,他卷出来的效果就不太像插秧。
欧文站起来打量一遍,自己也很满意。
裴寒瞥了一眼宁鸽的裤脚,“走吧。”
欧文看看他,忽然点点手环,问:“这张照片你真不买啊?价钱好商量。”
手环屏幕上是宁鸽和裴寒在舞台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