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道:“你说说看。”
来影说:“她是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陆饮冰手一顿,倏地抬起眼。
“她曾经因为马儿受惊,头部缝了二十针,幸好没摔到脸,否则这条路就走不下去了;左手骨折过两次,骨裂过一次;髌骨骨折一次;右手小指粉碎性骨折一次;脚后跟粉碎性骨折一次;背部曾经因为拖行意外大面积擦伤,整个背都快烂了,还有……”
“等等,”陆饮冰轻轻地打断她,“她告诉你的?”
来影说:“不是,她不是喜欢卖惨的人。是我拍戏的时候去她房间找她对戏,不小心发现她身上的伤痕,她遮遮掩掩不肯说,我自己问出来的,我知道的还只是凤毛麟角。”
陆饮冰懒懒道:“这不是想红应该付出的代价吗?没有一个好背景,只有拿命拼。”
来影:“你这话说的,这个圈子就没有不想红的,你都红到这个地步了,不也一直在拼命演戏吗?”
“我这叫艺术追求。”陆饮冰舔了舔血色单薄的嘴唇,静了一会儿,莞尔,用那种近乎唱歌的语调饶有兴致道:“行啦,心眼都歪到爪哇国去了。就算都是真的,你说的这些还不足以支撑你帮她走后门的论点,娱乐圈又不是没有比她还能拼命的,你一个个都帮人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