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场你的戏。”
秦翰林把陆饮冰打发了,转向夏以桐:“小夏啊。”
夏以桐置若罔闻,魂飘千里。
“小夏老师。”
“啊,啊,秦导您说。”
秦翰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收收心,演戏的时候就要集中精神,其他的事情拍完了再想,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
夏以桐心里咯噔一下,望向秦翰林,目光幽深。
秦翰林又没事人似的冲她一笑:“你接下来这场,很重要。”
对她而言的每一场戏,秦翰林都这么说,但的确是这样。夏以桐收敛心思,虚心地听着。
“你已经断定他是你的明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说服他。但是荆秀生性多疑,谨小慎微,行事唯恐行差踏错,尤爱扮猪吃老虎,永远都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他不急,你要比他还不急,虽然你心里已经急坏了,表面上一定要是一派‘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样子。你就是你,不一样的烟火,要他巴着你,要他求着你,占据主动权,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夏以桐发现秦翰林和她讲戏时总是带着一些他自己的语言,大概可以概括为包括但不限于歌词、台词等等,但对陆饮冰讲戏时用的都是一些谁都能听懂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