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闯入我景贤宫,恐怕居心不良吧?”
“殿下说的哪里话,我可是专程来投效殿下的。”
“投效我?”荆秀的表情好似听见天地间最好笑的事情,道,“娘娘看我这景贤宫,除了我与这属下,连侍女太监都只有三两只,再就是我那些鸡鸭禽兽了,娘娘说笑。”
“没有势力,我们可以慢慢培养,只要你有执掌天下的心,我自会助你登上帝位。”
“陈轻,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荆秀表情倏地一冷。
陈轻不卑不亢道:“在为天下寻一个明主。只要殿下愿意,”
荆秀又给自己到了盏茶,她的动作缓慢地像是在进行某种虔诚的仪式,屋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夕阳的余晖一寸一寸地压下来,天顶变得很低,仿佛孕育着某种既定的天命。
良久,她偏冷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响起。
“明日戌时,带上你的同伴,到我这里来。”
陈轻淡淡一笑,一句话都没有,起身出去了。
屋内重又归入寂静,荆秀的眉眼低垂,在谁都看不见的角落里,慢慢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冷笑。
影子急道:“殿下——”
荆秀抬手制止他:“明晚戌时,你去把禁卫军引过来,身为后宫嫔妃,私会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