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以后也资助过一些福利院的建设,所以有对比——但也只是一些而已,作为里面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夏以桐苦笑道,“院长疼爱我,也是想救我吧,不想让我陷进泥里去。”
“你是……”陆饮冰欲言又止,她想问,那你是怎么到福利院的,你这么好。
你这么好。
“你怎么不问我?”夏以桐忽然说。
“嗯?”陆饮冰问。
夏以桐望着她,温声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进福利院的?怎么不问我?”
陆饮冰低头摸了摸鼻子,问:“你要说吗?”
夏以桐回复她的是一个坚定的眼神:“要说,你是除了院长以外,第二个知道的人。她是我妈妈,你是我的恋人。”
恋人陆饮冰眨眨眼,嘴角往上弯了一下。
夏以桐先是垂下眼,抿抿嘴,似乎在整理语言,而后长睫缓缓敛起,如同黑色蝴蝶安静地张开羽翼,里面盛满了破茧后华美的流光。
“我五岁的时候,爸爸开车带我和妈妈出去郊游,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了,我活下来了,爸妈死了。听说那个司机是酒驾,当场死亡。我爷……爸爸的父母认为是我害死了他们的儿子,就把我给赶出去了。我是自己走到福利院去的,是不是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