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钻研此术,笔记都记了厚厚的一大本,她就不信了,区区床事,能难得倒她?
“拭目以待。”
“夏总,我发现你最近有一种要上天的趋势啊,安窜天猴了?”
“是吗?我没有觉得呢。”
“我觉得了呢。”陆饮冰学她的语气说话,手掌撑着砧板,侧靠在桌边儿,止不住笑。
“那就觉得吧,自打我成为常数以后我就膨胀了。”夏以桐也笑了。那天晚上她们俩都没睡,从晚上一直聊到了凌晨,其实后半宿没说多少话,就是互相看,偶尔撘一句茬儿,问一句“你在吗?”对方回“我在”,然后相视一笑。
“我现在也挺膨胀的,咱们彼此彼此吧。”陆饮冰说。
“我后天回京录个节目,你有空吗?我们晚上见一面?”
“瞧您说的,夏总吩咐,没空我也挤出空来。”
夏以桐活活给她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外面儿的雪落到皮肤上还冷:“陆老师,你再这么说话,我不是膨胀,我是要炸了。”
“那你就炸呗,最好能直接上天飞我这儿来,还省了一趟机票钱,”陆饮冰一抬眼,发现她妈房间的门开了条缝隙,忙把手指头松了,然后按住,低声又回了一条,“我爸妈出来了,晚点说。”
陆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