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笑。医生说了,现在的病情很稳定,笑一笑心情好也无妨,就是得忍着点头疼,但是凡事要有度,别又笑得厥过去进手术室。
两人一个在床上喘气,一个坐在椅子上喘气,夏以桐忍着肚子疼,拿纸巾给她擦汗。陆饮冰道:“我身上也出汗了,你给我拿毛巾擦擦。”
夏以桐去洗手间给她放热水拧毛巾,把病房门上锁,掀开被子,衣服撩上去,心无旁骛地给她擦身。这一个礼拜以来,她做这种事已经很顺手了,但是陆饮冰觉得这次比哪一次都要认真专注。
看着她的目光,从怜惜到蕴含着更复杂感情的怜惜,她心里一动,将视线从夏以桐脸上往下移,肩膀、胳膊、手臂、手背、手指。
等等,她的指关节怎么那么红?
夏以桐皮肤很白,所以那些红也就格外瞩目,重点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不是磕磕碰碰能造成的,反倒像是和什么人动过手一样。
心念稍转,陆饮冰便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睛,重新看向夏以桐的脸。
夏以桐半跪在床上,一手撩着她的衣服,另一手握着湿热的毛巾,在陆饮冰脖子、肩膀、肋骨掠过,带来令人舒适的清爽,陆饮冰眼里带着笑,抬眸看着夏以桐。
她的眼神很安静,安静又温柔,温柔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