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马给招来,戏拍完以后她跟我说在朋友家开的马场买了匹马,取名叫孙贼。”
陆饮冰笑了笑,说:“每年都跟我说不拍了不拍了过两年要退休去县里开奶茶店,丫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的,今年的金乌奖又让她给拿了,这大尾巴狼。三十大几的人了,以后就是高龄产妇。”
夏以桐笑说:“她前两个月又去了新的片场,演一个……”她猛地住嘴,转头看陆饮冰。
陆饮冰嘴角噙着笑,一点儿异常没有:“嗯?”
夏以桐接上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演一个……人。”
陆饮冰噗的一声:“演得不是人还是动物啊?”
夏以桐笑了笑。
陆饮冰低头看着地面,突然说:“不用太担心我。”
夏以桐:“啊。”
陆饮冰:“啊什么?”
夏以桐:“语气词,没明白过来。”
陆饮冰抬起眼帘,眯着眼睛看着那个穿着黑夹克依旧在等人的男生,脚尖在地上碾了碾,说:“我会自己调整过来的,你好好养病。”
夏以桐:“啊。”
陆饮冰没来由的烦躁起来,累积的情绪就像是火药一样,砰的就炸了:“你又啊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么?”
和她那句恼怒的话语一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