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镜四次。
陆饮冰:“无名小卒?然后梅若云武林大会什么什么的耳朵后面有颗痣她我好像喜欢梅若云……忘了。”
夏以桐说:“没关系的,以前我记台词也这样。”
一镜五次。
陆饮冰:“无名小卒?”
夏以桐:“你爹梅若云。”
陆饮冰:“你爹梅若云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他……”
夏以桐:“正相反。”
陆饮冰:“正相反?有这句词吗?”
一镜五次。
陆饮冰:“你爹梅若云……不好意思漏了一句。”
夏以桐鼻尖发酸,努力不让自己落下酸楚的眼泪来。
一镜六次。
陆饮冰:“……”
夏以桐:“……”
两人沉默。
……
一镜十五次。
“无名小卒?”陆饮冰嗤笑了一声,道,“你爹梅若云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人,正相反,他……”陆饮冰停下来,低头,神情疲惫,用两根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客厅里一片死寂。
夏以桐把剧本收起来,拉着她起来,第一下没拉动,第二下陆饮冰顺着她的力道往前栽,扑倒在沙发里,仰面朝下。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