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出来。”
陆饮冰果真想了想,然后摸着自己的胸,直视着夏以桐的眼睛说:“我一向动作温柔,从来不和人动手,晚上睡姿天下第一老实,从来不拿脚踹人,从来不扇人巴掌,从来不……”
夏以桐:“你还从来不斗地主。”
陆饮冰答得清脆:“对!”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夏以桐捧着自己的脸笑了半天。
“对着你要什么脸啊。”陆饮冰说,“我跟你说,这脸皮呢,就像是一个人的伪装,你在外面这张脸非常重要,有的人活一辈子就是为了个面子,在家里它就是一文不值。如果什么时候都要伪装自己,活得也太可怜了。”
夏以桐说:“那你现在给我唱个小邋遢。”
陆饮冰白她一眼:“神经病,我不要面子的啊?”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一时口快,夏以桐现在还真是个精神病。没等她澄清一下不是故意的,夏以桐跟点了笑穴一样笑得停不下来:“你刚刚还说面子一文不值的。”
陆饮冰不争馒头争口气:“唱就唱,等我找一下词。”
陆饮冰怒而翻手机找词,夏以桐也在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她先说:“我好啦。”陆饮冰紧跟其后,“我找到了。”
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