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夏以桐顺势握住,车里开了空调,她们的手握在一起却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夏以桐以前是个小火炉,但如今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抑下,尚且自顾不暇,已经没办法再给陆饮冰提供温暖了。
她自己也仿佛有所感,眼睛透过车窗望着前面奔走的车辆,透出力不从心的深重悲哀来。
但陆饮冰反手握过来的力气非常大,像是要把她的手指骨头都捏碎,指节之间泛起尖锐的疼意,夏以桐就让她这么握着,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不疼吗?”陆饮冰率先放开了她,夏以桐手指红成一片,过了一会儿,形成深紫色的指痕。
夏以桐看着她,轻轻地说:“没有你疼。”
陆饮冰笑了,无声地笑,头重重地后仰在椅背上,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滚下来。
夏以桐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提议道:“我来开车吧。”
“不行,你精神不好,疲劳驾驶一会儿出意外怎么办?我来,你把安全带系好。”陆饮冰吸了一下鼻子,用纸巾把眼睛擦干净了,视线恢复清明。
夏以桐没坚持,叼着吸管喝了一口咖啡,没放糖,感觉很苦。
陆饮冰揉了揉脸,侧身和夏以桐接了个吻,定下心神,重新发动车子。
出来一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