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迟到八个小时能不生气吗?一回来不道歉就说她又生气了?!
“走开。”冷冷说着。
他拨开她的头发,唇重重印在她后颈部上。
“连嘉澍,我明天有早课。”加重声音。
“两点十分下飞机,两点五十分打开房间门,在我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在那一刻足以消除旅途上的劳累,特别是她又踢被子了,露出大半截腰肢,白花花的,小画眉,你说我能怎么办?嗯?”
嗯,小法兰西式的说辞。
只是,在他卖弄说话技巧的时候也不观察一下周围环境吗?这是她的房间。
“嘉澍,你都不看一下吗?”她和他说。
“看什么?”
“房间。”没好气说着。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书呢,每当有早课时,林馥蓁总是习惯把明天要用到的课本放在床头柜上。
“林馥蓁,应该看一下的人是你。”
皱眉,触了触床单。
心里暗骂了一句,走错房间的人是她,可这也不能怪她啊,昨晚她都等他到午夜,最后还是管家叫醒她。
那我回自己房间去,她和他说。
框固于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
拉起他手腕作势要咬。
还是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