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往前,指尖即将触到时,顿住。
顿住间,一直低着头的人缓缓侧过脸来。
已经不是昔日的拉琴少年了。
林馥蓁手收回。
不仅不是昔日的拉琴少年,也不是二十岁时爬上玛莎家围墙给她偷摘车厘子的青年。
眼睛已经适应了强光,睁开。
眉头敛起。
现在应该在伦敦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间里?房间窗户没有被打开的痕迹,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在皱眉,连嘉澍也在皱眉。
这个闯入她家的人皱的是哪门子的眉头。
看清连嘉澍右手落在的位置,林馥蓁从敛眉变成了皱眉。
连嘉澍正捏这她的脚腕。
抬脚,企图去挣挣脱。
一下挣脱不了就两下,第三下,脚后跟的伤口因用力传来了疼痛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不经疼,从嘴里溢出的轻呼声伴随着那小阵疼痛。
连嘉澍松开手,再次垂下头,低声问,很疼吗?要不要带你到医院去。
片刻,又低低说出一句。
“该死的,那只土拨鼠竟敢让你穿那样的鞋走了那么远的路。”
土拨鼠?又!
等等……
“连嘉澍,你跟踪我?连嘉澍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