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任何机会,整个身体扑了上去,用那半吊子格斗术把连嘉澍狠狠搁倒在地上,整个身体压上,脚快速缠上他的腿以手肘抵住他下颚,用尽全身力气一顶。
混蛋,下颌骨碎掉才好。
“连嘉澍,你让我觉得恶心,想和我睡觉就直说好了,想睡多少次,想睡多久都没关系,何必大费周章弄出这些。对了,对了对了……”语气不胜唏嘘,“一百二十磅的我你应该没什么兴趣,让你更感兴趣地是,如何把我当成动物园的猴子耍,看着我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心里乐坏了吧,嗯,那个小公主现在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当然,这也是必然的,她现在没任何发脾气的资本,她那副德行再闹的话就是自取其辱。”
在说这些话时眼泪不争气沿着眼角,这让林馥蓁难以接受,更加难以接受的是她控诉的话语中隐隐约约含带撒娇意味。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像话吗?
会流眼泪是委屈,劳动成果被糟蹋了,那是为妈妈争取的劳动成果。
但是,撒娇呢,她现在不是二十岁。
抵住连嘉澍下颚的手渐渐松开,去缠住他腿的脚松开也不是,继续也不是,对了,她还没有为自己此番行为正名。
“娱乐广角是你弄的吧?混蛋!”这简直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