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说,他就只知道这个教堂。
柯鈤和那位司机用十几分钟时间对教堂进行了简单的清洁,在那十几分钟里林馥蓁就站在教堂门口看着。
打扫完教堂,柯鈤站在教堂里,她站在教堂外,他大声问她:林馥蓁,你有没有改变主意?
“什么?”问。
“你现在还打算嫁给我吗?”
低声回答:“当然。”
柯鈤往前一个大跨步,把手伸到她面前。
脚没动,抬起眼睛:“干什么?”
“教堂有了。”柯鈤说。
后知后觉,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地面上,铺在地上的青石板想必已有千年历史吧,青石板上,日影斑驳。
“可是,没有牧师。”低声说着。
说完,林馥蓁心里一片愤怒。
原本她不是想这样说的,原本从她口中说出的应该是:“那还等什么。”
柯鈤问那位司机,愿意客串牧师吗?
司机说他干不了牧师的事情,但让他当主婚人应该没问题,不久前他给自己朋友的女儿当过主婚人。
“没有牧师,只有主婚人可以吗?”他问她。
林馥蓁紧紧抿着嘴,她应该说出口的是“当然可以”,可她很害怕说出口的要么变成“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