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夫人,显然是拿不定主意。
尤夫人倒是觉得这是个真诚的姑娘,自家也没什么好骗的,便冲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相信。
就在宴音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才迟疑问道:“你,说的当真?”
穷途末路的人,根本拒绝不了任何财物施救。
宴音用力点头:“当真,当真,我太想去鹿岑书院念书了,以后要辛苦先生才是。”
终于,尤洺詹缓缓接过了那个荷包,握紧了,荷包里的银子硌住了手心。
接着,宴音又说了明日开始和自己家的住址,尤洺詹没想到她这么着急,但还是同意了。
“先生愿意收下我这愚钝的弟子,实在是弟子的福气,我定倍加勤学,不负先生教导。”
事情顺利,临上车前,宴音又说了这句,务求尤洺詹这钱收得放心。
目送了宴音一行离开,尤夫人的泪水才滚滚落下:“儿啊,被谁打了你,疼不疼啊?”
“没事,没事……”尤洺詹扶着尤夫人,慢慢进了屋内,只说是自己跟偷钱的扒手打了一架。
回到屋内,他就着外面的光拉开了荷包,里面是几大锭银子,个个都沉甸甸的。
宴音给得实在太多,这已经够普通人家两年的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