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看不起宴音身份又嫉妒她美貌的两个,聚在一块小声谈笑着:“我读鹿岑书院这么久,实在听过比主簿更低的官了。”
“就是啊,主簿之女,再是进学也当不了大家主母,来学什么呀,白费力气。”
这时,一花容月貌的女子淡声开口:“既身份不显,那就是考进来的才女,自有高洁情操,莫要妄加非议。”
她便是这里面身份最高的,远盛候之女孙叙叙。
听了她这话,说闲话的小姐们马上停下了嘴。这一切,宴音尚还浑然不知。
上课的钟声敲过,夫子走了进来,今日讲的是《诗文》,女子不必科举,墨经八股之术倒是不学,教的多是诗书一类的。
夫子讲得天南地北飘忽不定,宴音摊开书册,只一瞬间就不知讲到了何处,更是跟不上夫子的步调。
这倒也不怪她准备不足,尤洺詹甚少和她将押韵填词之事,倒是经义策文讲了许多,如今方一上课,就觉出艰涩。
夫子讲完,照例是要请一位弟子起身回话的。
蒋英涵一直在注意着宴音,她脸上的苦意实在太过明显,听到夫子准备叫人,她忙举了手:“旬夫子,今日来了一位新学子呢。”
旬夫子眼神甚少往女弟子中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