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和尚和她玩,但脸是记不清了。
“乖女,你那时候怕自己磕傻了,就在那抓着人家的手说傻话,他怎么扯都扯不开啊。”宴荣安此时回想起那小和尚努力抽手的样子,啧啧有声。
“拉着他说什么?”她有不好的预感。
宴荣安仔细回想,学了个大概:
“你是这么说的,呜呜呜碍因,我完蛋了,大夫说我待会就要失忆了,要不是失忆就是傻了,以后只怕讨不到十个八个夫婿,你就给我打个底,以防万一,当我的童养夫吧……说完了就紧紧扯着了人家的手,不答应还不撒开。”
十个八个?她那时候这么凶悍的吗?
宴音面色如同见了鬼:“他答应了?”
“那自然是答应了,你把人家整治得厉害啊,你说的,他就没有不答应的,真是乖乖巧巧的一个小和尚。”
“哪成想,一回到苏州,就将人家忘得一干二净,又悄悄看江南书院里那些小子去了,没想到啊,那童养夫原来是个小侯爷啊。”
宴音有些不服,这话又从何说起,明明是那些书生有意无意在她家门口走来走去。
晚上沐浴之后,她独自趴在床上发呆。
宴父的话好像一把钥匙,让她开始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