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她如何会知道?那条绣有秦爽名姓的丝帕,她明明没让任何人瞧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与其日日想着怎么针对我,五姐姐还是自求多福吧。”傅瑶撂下这句话,翩然而去。
只剩下傅珍呆呆站在原地。
她僵硬地转首,透过碧色的纱窗,看到里头身形疏朗的男子。长衫公子形貌落寞,寂寂如雪。
他依旧毫不知情。那条感情激荡下所绣的丝帕,傅珍从来没鼓起勇气送出去,因此现在已无可挽回了。
秋竹追上步伐健朗的小姐,不无钦佩地赞道:“小姐,原来您还记得那条丝帕的事呀?我还以为您早就忘了呢。”
“当然不会忘。从前不说,是因为没那个必要,可她若步步紧逼,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傅瑶莞尔一笑。
换做从前的傅瑶,大概会永远把这件事烂在心里,可惜她不是。她所信奉的准则,只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忍气吞声从来只是手段,而非目的。
秋竹若有所思,“小姐的性子,和从前还真是不一样了……”
“进了宫,自然不能和从前一样,你以为宫里很好过么?”傅瑶头也不回说道。
秋竹信服了这个理由。
她虽然没去过皇宫,可也听一些老人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