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身,什么样的男人嫁不了,何必到东宫来受这种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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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子宫,傅瑶便催着秋竹换衣裳,一面说道:“委屈你了,但不这么做,又没法给她一点教训。”
秋竹将湿衣换下,笑道:“只要是对良娣有益,婢子便不觉得委屈。只是婢子有些奇怪,良娣为何独独针对那穆怀英呢?”
“她要是不来招惹我,我当然也懒得理她。”傅瑶哼了一声,就将凉亭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秋竹。
郭丛珊有皇后贤妃撑腰,她对付不了,当然只有拿穆怀英开刀了——不管傅瑶从前是什么个性,至少她是不会忍气吞声。
秋竹安静听完,“穆氏无礼,良娣教训她是应该的,不过——太子殿下那里,您真的解释清楚了吗?”
傅瑶也在怀疑这个问题。那会儿时间紧迫,她只能简单阐明,信与不信,全在太子一念之间。
现在又出了白鹿一事,恐怕除了她以外,太子的心上还蒙上另一层阴影。
晚上元祯仍旧来她殿中就寝,傅瑶为了弥补白天的过失,有心取悦于他,在床上比平时柔顺得多。
元祯觉得了。这狡猾的男子,仗着她理屈,反而比往常更加卖力,傅瑶勉强忍住了没有呻唤——她不喜欢呻唤,那会让她有一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