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傅瑶的心态就比她好多了。
她坚决地以元祯为榜样。元祯一如既往,人前还是那个老实得几乎没啥脾气的太子殿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那么傅瑶也就做一个老实得几乎没存在感的太子良娣,整天缩在殿里吃吃睡睡。
倒是赵皇后有一次叫她前去。
赵皇后问起穆怀英掌嘴一事,“本宫听说,你当着许多女眷的面,在御花园责罚了那位詹事府的穆小姐。”
这又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打小报告。
傅瑶赔笑道:“事实如此,可起因却是因为她冒犯了臣妾,臣妾碍于宫规才施以薄惩。娘娘试想,这幸亏是她得罪了臣妾,万一得罪了后宫哪位主子,乃至陛下,那就不止是这点责罚了,且到底是娘娘邀来的人,娘娘面上也无光不是?再者,那穆怀英心性浅薄,又言语莽撞,实在不适合侍奉太子,臣妾如今打发了她,也是令娘娘您省心。”
她一番话有礼有节,挑剔如赵皇后也找不出错来。何况她打听过,那穆怀英的确是个美貌蠢货,是不该伺候太子。
赵皇后便淡淡点头,“随你罢。”她这些日子忙于同高贵妃母子周旋,实在没心情顾虑别的事。
傅瑶含笑告退。
连赵皇后都无暇管她,傅瑶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