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道:“怎么在风口里站着,也不怕着凉?”
侍女们忙取了披风过来,秋竹为傅瑶披上,小香则将一件石青披风系在陈氏颈子上,吃吃笑道:“夫人别光说良娣,您自己也得当心呢。”
这一家人对她而言算熟面孔了,陈氏也很喜欢这丫头活泼的性子。
母女俩挽着手进去,大夫人和三夫人则尴尬地跟在后头:根本没有人想到招呼她们,她们来是为了什么呀?
陈氏素性是个腼腆的,但所谓为母则强,见到女儿怀着身孕不便,她反而麻利地指挥起来,又是让傅瑶在榻上卧下,又吩咐侍女抱一床锦被来,暖炉也该拿近一些——如是种种琐事,都是傅瑶该留意而未留意的。
傅瑶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心里反而有一种罪恶感,嗔道:“娘,原是您过来看我,怎么劳烦起您来了?”
“这有什么,你是初次有孕,原该金贵些,样样都要注意。娘的经验可比你充足多了,你就不用担心娘了。”陈氏不以为意地说道。都说女人生孩子越生越顺当,她这都第三胎了,的确没什么好忧虑的。
傅瑶觉得心下有一股暖流涌过。很少有人对她这样好,就连家人的滋味,她也是在这位二夫人身上初次尝到——只可惜,她是个冒牌货。
傅瑶掩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