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祯早就往京城去了一封手书,向皇帝恳请暂留冀州。与此同时,傅瑶也往傅家寄去了一封快信,只是这封信的内容就不怎么令人愉快了。
傅三夫人知道消息时, 险些没气个倒仰。这个该死的傅瑶, 平常有好事想不到她,遇到要出钱出力就谋算起自己的娘家来了,真是混账!
傅琳从院子里进来,就看到傅三夫人坐在窗边生闷气,鼻孔一下一下的抽着, 脸色阴暗得能滴出水来。
她不免诧道:“娘您怎么了?谁惹恼了您?”
“还能有谁,还不是你那高贵的六姐姐!”三夫人的眉毛皱得老高,冷笑说道:“巴巴的从冀州寄了封信回来,上头还盖着太子妃的私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太子妃似的!平时不跟咱们来往,怕掉了她的身份,如今等着赈灾要银子,就想到咱们来了,她可真是仁厚!”
银子当然不可能三房独出,不过论起家当来,却是三房挣得最多——谁让傅三老爷占着一个肥缺呢?
不过三夫人生性最为爱惜银钱,宁可死了带进棺材里,也不愿舍出来救济那些灾民,那简直比挖她的肉还痛心。
傅琳听了便不言语,半晌才道:“六姐姐毕竟是太子妃,咱们也不好得罪。”
知女莫若母,傅三夫人一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