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父皇那边我尽力劝说便是。”
傅瑶喜不自胜,大着胆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美滋滋的道:“到底殿下心疼笃儿。”
“我这是心疼你。”元祯无奈的说道。
他自认做得已够多够好,却总觉自己及不上两个孩子在傅瑶心上的分量,这令他不免郁闷。
虽说一个大人吃小孩子的醋,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一点也够丢脸的了。
越往北走,傅瑶越是觉得新奇有趣,路程一长,随行的嫔妃多有经受不住的,或是作呕不止,或是昏昏思睡,一个个弄成了脸色苍白的病美人。傅瑶则有了去年的跋涉做底子,倒不觉得怎么难受,仍是神采奕奕,看在一众娇花眼里好生羡慕。
那些世家之女,到底年轻,体力好些,仍有精力走来走去的闲逛。好几回傅瑶撞见她们恍若无意的闯入元祯车驾边来,被张德保喝止住了,方才羞缩离去。
傅瑶由此得知,原来元祯是这样炙手可热的一块肥肉,人人都恨不得把他吞入肚里。好在自她生育一双儿女后,元祯就已经贬值,姑娘们在考虑入宫之前,少不得掂量掂量自己今后的晋升空间,光这一点就令不少有志气的女孩子望而却步。
闲暇时傅瑶去找李昭仪母女说话,昌宁往往也寻隙过来,时不时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