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来越牵肠挂肚起来,仿佛不单为自己一个人活着,还得为两个人、四个人甚至更多的人活着。
放在从前,她大约会大大落落地说出做寡妇也无妨这样的话,可现在,却是一份性命掰作两半使。她不但忧虑自己的生死,也畏惧元祯的生死——她们两个原本就是一体的。
这般想着,傅瑶觉得今夜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她摸索着攀上元祯的唇,撬开牙关,将细嫩的丁香小舌放进去。
她难得有主动的时候,元祯却不识抬举,反而做起怪来,懒懒的挥了挥手道:“别闹,孤还得睡觉呢。”
傅瑶将芳馥馥的胸脯靠近他,在他耳边腻声道:“殿下装得挺像,可我倒不信殿下睡得着。”
言毕,她将纤长五指沿着元祯结实的腰腹向下伸去,动作自然不及元祯那样熟练,可是生涩也有生涩的魅力。而且她身上的确很香,光这股气味就令人着迷——那股血腥味实在令傅瑶难受,回到帐中她就洗了个澡,多用澡豆和胰子,务必要使自己浑身上下都变得香喷喷的。
姣花软玉抱满怀,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元祯也是个男人,多数情况下,还是个定力不怎么好的男人。
他翻了个身,就将傅瑶压在身下,反客为主起来。其中滋味就不消细说了,但总之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