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吧?”
赫连漪对她这样恨意拳拳,傅瑶始终觉得蹊跷,纵然有些女孩子之间的过节,也不见得定要毁她清白置于死地。有了这点疑心,傅瑶再派人查证,才知江诚如将赌赛罚跪等事喧嚷的众人皆知,赫连漪因此倍感屈辱,才将她恨入骨髓。
本来傅瑶就觉得奇怪,江诚如一向忍功甚好,怎会因为一个莽撞的赫连漪就大动肝火,还挑拨她与赫连漪赛马——对待一个小姑子也不必这样费神,现在看来原是另有所图。
江诚如的目的当然不在于对付她,而是借助赫连漪这个蠢货,一举铲除掉大王子罢了。只要大王子出一点差错,赫连治想趁机上位便不无可能。傅瑶理解这种想法,但被人利用总归是一件恼火的事,她瞪着江诚如的眼又圆又大,恨不得一口吃了她才好。
江诚如似乎未察觉她的怒气,面上仍挂着淡淡笑容,“太子妃何必生气,咱们都是各为其主而已。我既已嫁来北蕃,唯一的仰仗就只有我夫君,自然得助他出谋划策,换做太子妃处在我这个位置,也会这么做的,对么?”
她目光盈盈的望着傅瑶。
傅瑶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江诚如说的也没错,倘若使一点小小的伎俩能助元祯成事,傅瑶也会毫无犹豫地去做。
这么一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