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就怪了,夫妻俩感情这么好,那个葛大娘何必要串通人杀死自己的丈夫,嫁祸给白大人。为钱?为权?”
白离摇头否认梁成广的推测。
“他丈夫死了,自己也难逃一死。没有儿子,又没有什么走得近的亲戚。钱,权,对她来说都没有用。”
“不如去殓房看看。”
一直没有开口的楚之谨突然开口。
“我也是这样想。”
众人还未靠近殓房,就远远的闻到了腥臭味。
那些悬而未决的案件中的死者,都停放在殓房里,等到破案之后才会推出去埋葬。
而有些案件实在拖得有些久,就算现在是冬天,那味儿也让人不好受。
白离从衣摆上撕下来一根布条,拴在脸上掩住口鼻。
后面的人也有样学样,用布条来挡味。
“你撕你自己的衣服,来撕我的做什么。”
秦适按住梁成广伸过来的手。
“我的衣服太贵了,反正你的都撕坏了,给我再撕一根用用。”
梁成广自从上次白离指点过他后,每次出门都是怎么华丽怎么穿。
街上看到他的人,无不侧目,感叹这人穿着怎么如此夸张。
偏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