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紧逼,可见其重视。当日谢珩为逼她吐露实情,曾用钢针威胁,鹰佐那样凶狠粗暴的人,手段必定狠辣千百倍。
父亲向来儒雅温和,岂能承受重刑?
越想越是害怕,伽罗看向谢珩,声音微微颤抖,“殿下,能救他出来吗?”
谢珩沉默。
伽罗明白他的意思,未再多言。父亲被捉必定是为了长命锁,鹰佐那般重视,防守岂会松懈?从北凉的严防死守下救人,谈何容易?更何况傅家与谢珩父子有旧怨,平白无故的,谢珩当然不可能出手相助。
可父亲身在危境,难道能放任不管吗?
先前还心存侥幸,期盼他只是在战事中走失,而今看来,丹州城破时,北凉人就已捉走了他。这期间,他受过多少苦,往后还会遭何等刑罚?
伽罗难以想象。
她默然站立,双拳藏在袖中,越握越紧。
半晌,伽罗缓缓行礼,开口道:“如果我去北凉,会不会换回父亲?也许会。我不怕去北凉,就算会在鹰佐手里吃苦,却不至于丢了性命。可鹰佐对父亲真的会下杀手。殿下——”她仰起脸,缓声道:“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你去也无济于事。”谢珩回身,伸手扶她。
伽罗却不肯放弃,“殿下信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