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你了?”戚晴比迟稚涵高半个头,还特别爱高跟鞋,站起来直接可以看到小矮子迟稚涵的头顶。
以及她仰起头翻给她的白眼。
“那个人已经关进去了,我家挺安全。”白眼翻完之后就低着头跟着戚晴晃到楼下她们俩常常混的咖啡馆。
“怎么了嘛?”戚晴开门见山,“你这表情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她受了天大的恩惠……
可是,真的……替他委屈。
“戚晴,女人对一些可怜的人或者事情产生同情,再之后有一些类似于母爱的感情的话,是正常的吧。”问完之后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神奇,干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跟心理医生接触多了脑子有点……”戚晴在这家咖啡馆寄售手工曲奇,现在正从老板这里拿了账本算钱,抬头看了她一眼,哭笑不得。
“因为我后面要问的更神奇。”迟稚涵喝了一口热可可,眯眯眼,“如果产生了类似母爱的感情后,又发现了性别差异……那算什么?”
“……”戚晴放下账本,面无表情,“德国骨科?”
……
迟稚涵忍住想把热可可倒到自己头上的冲动,叹了口气把额头抵在桌子上。
“你到底怎么了?”戚晴敲敲迟稚涵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