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思考是不是应该负责。
可如果他负责了,吃亏的人反而会是迟稚涵。
但他如果不负责,那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们家的人,仗着迟稚涵无依无靠,善解人意容易沟通,已经压着她得寸进尺了好多次。
现在连他都做了这样的事,占了她的便宜,第二天还恶劣的假装没事发生。
更过分的是……他……还想……再试一次。
不要在柜子里,不要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想清醒的,感觉她嘴唇的触感。
他自己一个人从昨天睡觉就开始纠结,到现在已经吃过午饭,他还没有找到解决方案,结果,迟稚涵说,她要贴福字。
而且在他愣神的功夫,她已经跑到对面,一阵乒乒乓乓。
……
他昨天刚发过病,今天肯定不敢再冒险走出大门。
但是又实在不放心她毛手毛脚的样子,只能走到离大门最近的地方,忍着头晕目眩,看着她灰头土脸的跑出来。
“真的搬不动!”她气乎乎的,“用凳子吧。”
然后又一阵风一样跑了回来,打算搬起吧台的凳子。
那凳子是铜芯的……
当时为了避免他一个人住的时间太久,产生燥郁情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