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以前,但凡你做的画,那绝对是人人哄抢的,可现在,你也知道,外面把你传成什么样子了,听说现在徐大人每天上下值,都会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教女无方,我这画斋是小本生意,可承受不起这么大的风险。”
话是这么说,但画斋老板拿着徐令姜的画,却迟迟没松手。
徐令姜便明白,这是有得谈的意思,她问:“那掌柜是如何打算的?”
“不如这样,”那掌柜扣下徐令姜的画,捋了捋胡子,“这几副画,暂且先放我店里,由我代姑娘售卖,若卖出去了,我们五五分,若是两个月内,仍旧没卖出去,那便原物奉还给姑娘,如何?”
“五五分?你怎么不明抢啊你!姑娘,我们走!这画我们就是烧了,撕了,也绝不给这种黑心肠的奸商!你把画给我!”
兰姨愤然上前,便要去抢画。
掌柜抱着画,立刻闪身朝后躲:“那四六怎么样?”
徐令姜没说话。
兰姨手已经伸过去了,掌柜将画放在桌上,看向拿主意的徐令姜:“徐姑娘,四六分,若你同意,我们立单据,若你不同意,这画你带走。”
兰姨指尖已经碰上画了,徐令姜的声音响起来:“三七。”
“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