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初又何必与她和离?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听说,令姜和离归家后,似乎过得不如意,如今既碰上了,便想着问一问,看能不能帮衬些,毕竟此事,错在我。”
听叶知秋这般说,芸娘才乖顺靠过去:“此事不怪郎君,都是我的错。于情于理,我们都该补偿徐姐姐的,可瞧徐姐姐刚才那样子,怕是还在生我们的气,想必郎君去了,她也不会见你的,不如这样吧,小妹不是素来与徐姐姐交好么?不如郎君将此事交给小妹做?”
事已至此,叶知秋不得不应。
将芸娘送回倚柳巷后,叶知秋便去忙公务了。
芸娘目送着他走远后,带着茯苓慢慢往回走,问道:“茯苓,你说郎君迟迟不肯娶我过门,当真是因为,怕别人猜疑他与徐令姜和离的原因,而影响仕途么?”
茯苓劝道:“哎呀,姑娘,您就别胡思乱想了,他们两个离都离了,怎么可能还会再有什么?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等着郎君迎娶您过门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芸娘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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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姜与兰姨往回走,一路上,兰姨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了,徐令姜停下,看向兰姨,软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