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头还得再补一些,今天怕是来不及了,等明日吧。明日我们兄弟三个过来的时候,顺带把砖也带过来。”
“好,辛苦三位兄弟了。”
徐令姜说着,向他们三人敬了酒。
其实,徐令姜自幼受的礼教,是男女不同席,可如今李慕载不在,她也不好晾着人家,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好在,赵三娘热情豪放,有她在旁说说笑笑,这顿饭吃的也不算难捱。
饭后,院墙暂时修不了,张虎三人便殷勤承包了,徐李两家劈柴挑水,以及检查屋顶等琐事。
徐令姜拒绝无效,只得让他们干了。
傍晚,待他们走后,徐令姜收获了满满两大缸水,以及堆得比她个头还高的柴堆,夏竹深深感叹:“不得不说,男人干力气活真是无人能敌。”
徐令姜和兰姨深以为然。
第二天,到巳时中,张虎三兄弟,便扛着砖来了。
他们兄弟三人,砌墙的砌墙,和泥的和泥,干的正热火朝天时,徐令姜的院门,突然被砸的震天响,一听就是来者不善的架势。
蹲在地上摘菜的夏竹,顿时被吓得蹦起来:“那个黑心肠的老板又来了!”
“别怕!”徐令姜刚安抚住夏竹,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