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什么药?就是外伤药。”
“小妹,你不用去了。”放下电话,赵丹说。
“姐,这个炳哥是谁啊?”江淼淼好奇。
“你知道二泉映月吧?”赵丹问。
“知道。”江淼淼点头。
“那曲子是谁拉的?”赵丹又问。
“瞎子阿炳啊啊,你的炳哥是这个意思啊?”江淼淼大感意外。
“对啊。”赵丹漫不经心点头。
“这人是盲人啊,”江淼淼吃惊,“那你让他买药,他能买到吗?他能安全过来吗?”
饶是赵丹心情低落,也被江淼淼逗笑了:“这个人是瞎子,但是和阿炳不一样,阿炳是盲人,但这个人只能算睁眼瞎,看路是没问题的,就是看人不行。”
江淼淼突然想到上次吃饭时赵丹提到的那个人。
“姐,这个炳哥不会是上次那个”江淼淼问。
“对,就是那个人,青光眼弱视白内障,睁眼瞎。”赵丹也不避讳。
“你们还有联系啊?”江淼淼惊讶。
“不是我要联系,是他不要脸死缠烂打。”赵丹强调。
她自己一点都不想和这个人有半点来往,但这人就像吃错药似的,一直要包养她。她每次都把他骂的狗血喷头,但他还是会凑上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