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淼的问题, 而是紧紧地抱着她,激动无比:“水儿,我以前说错了,你不是胆小的乌龟, 你,你是最,最勇敢的乌龟!”
“你为了我竟然跪下来求你爸妈, ”聂谦又感动又心疼,“水儿,我真的没想到,你真棒, 你太棒了!”
聂谦揉着江淼淼的膝盖说:“不过,以后再也不要跪了,我不准你跪,我心疼!”
江淼淼看着被温柔呵护的膝盖,它和地面的亲密接触不超过5秒,却像跪了5个小时般功高劳苦。
“可是,聂谦,我,我,”江淼淼真想认下这个乌龙,因为聂谦好像特别感动。但是江淼淼无功是不敢受一点点禄,她心虚。
江淼淼羞愧地承认:“聂谦,其,其实我不是要跪求爸妈的,”
“不是?”聂谦不解。
“嗯,我只是,只是在门口偷听,然后,”江淼淼简直没脸,“然后不小心,门开了,然后,我,就摔了跪了。”
“只是偷听?”聂谦狐疑,然后摸摸江淼淼的头,“水儿,做人要诚实。下跪就下跪,你这一跪,惊父母泣老公,在我们的爱情史中,你这一跪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章。”
聂谦感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水儿你跪着求自己的爸妈,求他们让我和你在一起。水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