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发过誓要让你一辈子快快乐乐,做个幸福的女人,可是你却不快乐了,”
聂谦亲着江淼淼,停下的时候就说话,“我想,为什么你不快乐了呢,我哪里做错了呢,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却知道你变得不快乐了,我很惶恐。”
“谦,谦,我爱你,我好爱你,但是我却不敢说,”想到之前的痛苦,泪水滑出眼眶,江淼淼哽咽着说,“谦,我好爱你,我想你,我想天天说爱你!谦!”
终于不再害怕袒露内心的情感,江淼淼像卸下了千斤的重担,又像跋涉千里终于投入爱人的怀抱,她扑入聂谦的怀中,不断地说着:“谦,我爱你,谦,我爱你,爱你,我爱你,”
她越说越想哭,开始是哽咽着说,后来是小声哭着说,到后来变成了嚎啕大哭,她一边哭一边说着,好像要把之前不敢说的份全补回来似的。
这样的江淼淼让聂谦心疼,又让他心安,这才是他熟悉的江淼淼,这才是他的水儿。
他的水儿就是这样爱哭,就是这样不设防地爱着他,也这样不设防地让他爱着。她爱他,崇拜他,她就一遍遍地说爱他,她就崇拜地看着他,眼里的柔情比酒还浓。
而聂谦最爱的就是这样的江淼淼啊,他爱这样爱着自己的江淼淼,他需要江淼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