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困意袭来的暖暖,再次睡了过去。
傅博言盯着她的睡颜良久,才轻叹了声。
明天, 还有太多的事情想要问一问陈泽。
其实傅博言觉得, 陈润知道的, 应该没有陈泽多一些。
也难怪,暖暖跟陈润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他能理解,但也同样的更为心疼。
一个小女孩, 从小备受保姆虐待长达几个月之久,自己也不敢告诉父母,一个是因为在保姆的恐吓之下,暖暖并不敢说。
那么小的孩子,即使当时已经有意识有记忆了,可对于很多事情,她的内心无疑依旧是害怕的。
毕竟,保姆说的有些事情,对于那个时候的暖暖来说,好像确实是那样的。
她的父母不爱她,至少不会在家带着她,父亲工作忙,母亲工作也忙。
一个月,甚至更久才见一面。
……
傅博言光是想着那时候的场景,就觉得心疼不已。
内心深处的那种感觉,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觉得难受,盯着暖暖的睡颜看着,把她紧紧的揽入怀里,一夜无眠。
*
次日清晨,暖暖醒来的时候,傅博言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阳光渐渐的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