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论是按照长幼有序,还是看个人能力,继位者非皇四子秦王莫属。
    西山留守群臣,基本都是聪明人,不论是原先的中立者还是保皇党,一等杨鹤年话罢,诸人立即恭恭敬敬跪下,并紧随其后附和。
    秦王已是板上钉钉的新帝了,他们即便不奢望有功,也但求无过。
    赵文煊俯身扶起杨鹤年,“诸位请起,本王何德何能,敢居皇帝之位?”
    杨鹤年闻言大惊失色,刚站起又硬要跪下,他泣道:“殿下,您万万不可弃黎民百姓于不顾啊!”
    他身后诸臣又再苦求。
    这是一场君臣心知肚明的戏码,即便要登基,也不是一说便上的,怎么也得谦辞个数次。
    杨鹤年领着一众文武泣泪苦劝,赵文煊却自觉能力不足,再三推辞,这般来回几次后,他终于迟疑了。
    自来文臣口舌皆犀利,杨鹤年虽垂垂老矣,但功力反愈发深厚,他见状立即乘胜追击,苦诉一番,表示秦王若是不答应登基,社稷百姓便危矣。
    赵文煊无奈,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祖宗留下的基业陷入如此困境吧?
    于是,他终于答应了。
    杨鹤年大喜,连忙领着群臣后退几步,整理衣冠一番,重新双膝着地,三跪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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