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饿了,你陪我去吃饭,就当是报答我替你付的房钱。”
韩月影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现在只要一愣神脑子里就不自觉地浮现出桑妪吞金而死的狰狞画面。
桑妪抱着肚子,都痛得难以呼吸了,她还伸出手,渴盼地盯着自己说,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哪怕是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振振有词地说,都是贺家人负了自己,害得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那一刻韩月影才发现,她虽然与桑妪一起生活了十来年,但是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桑妪。当贺坤钰问她,桑妪的身份来历时,她竟只说得出她的大概年龄和籍贯,其余的竟一无所知。
谢宁琛见她又开始走神便明白她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那个害人不浅的桑妪。
他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头一低,往她粉扑扑的脸蛋上咬去。
他的力道不算轻,等离开时,韩月影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两排很明显的牙印。
韩月影吃痛,往后缩了缩脖子,捂住脸,怒瞪着他:“你属狗的啊,一言不合就咬人。”
“谁让你不理我。”谢宁琛得意洋洋地笑了,舌尖留恋的舔过嘴唇,似是在回味刚才的滋味,“我错了,不应该叫你笨丫头,应该叫你包子妹才是,这人肉包子比下面的韭菜包子好吃多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