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还说是男票,挠痒痒什么的,太卑鄙了!
席念百般躲藏,还是躲不过,眼角挂着笑出的眼泪,举手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难得有机会好好整治女票,沉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说,叫我什么。”
“男票!”
“再叫。”
“男票!”
“再,换一个。”
“……”
“换不换?”
“老公!”
听到最想听的称呼,幼稚鬼·沉斯心满意足,把人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摸脊背:“再叫一次。”
要是在平时,席念肯定不会放任某人如此得瑟。
但她刚刚被挠得笑得全身酸软,根本没力气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又怕再来一次挠痒痒,心不甘情不愿地叫:“老公。”
沉斯听出来了,挑眉看她,放在背脊上的手下滑放到腰肢上,手指仿佛将她的腰当成了钢琴键一下紧跟着一下富有节奏和韵律。
同时,充满了威胁,只要她不说出让人满足的话,一个字,就是挠!
席念一僵,讨好地笑:“老公!”
这一声,甜得沉斯身体一软。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第二天,沉斯再次开着那辆骚包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