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地看着她, 摇摇头,在女人期望的眼神中离去。
产后的身子受不住这么折腾, 女人摔倒在地,丢了魂似的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摸着平坦的小腹默默流泪。
远远的, 有年轻的护士不忍地扭过脸去, 小声地对隔壁询问怎么回事的护士说:“难产。”
难产……
孩子死了……
产后出血子宫受损这辈子都不能再生……
仿佛有谁在耳边殷殷地细说, 轻柔的嗓音出口的话却如最恶毒的诅咒缠绕住人,一辈子困在这个漩涡之中。
夜半,席慈从梦中醒来,一身冷汗,神色惊惶。
她急切地伸出手在床上摸着什么, 床很小,她很快摸到席念的手,她温热的身子, 心忽然定了。
被包养, 是情非得已的选择;
爱上白溪,是情不自禁的结果;
离开白溪,是深思熟虐的决定。
没有支票, 没有见面, 没有嘲讽。
知道白溪有未婚妻的那一刻, 天塌了。
而后,又在各个地方看到白溪和其他女人出双入对,谈笑风生,比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更亲密更自在。
席慈终于反应过来,她和白溪之间只不过是金钱和肉体的交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