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那味道从未消散,哪怕她离开这间房间已有一周,窗户敞开,冷瑟秋风卷席了这房间几遍,也只是令他鼻间味道的气味褪减了一点。
只是一点,而已。
剩下的无数气息包裹着他,霍绥在躺下的第一秒便明白,这一晚,仍旧无法安然入睡。
苏花朝翻了个白眼,“你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些吗?”
“不是。”霍绥问她,“晚上回来?”
“啊,五点下班,到时候你来接我?”
霍绥:“嗯。”
苏花朝想了想,叮嘱:“车别停在公司楼下。”
那边没回,她解释:“你那车太显眼,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嗯。”他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苏花朝的声音也清淡极了,“我们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我有个车位,你停那里去。”
霍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便把电话直接撂下。苏花朝看了眼被挂断的通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起身往门外走。
大概二十平左右的庭院里,最中央摆了个水缸,除此之外,空空荡荡。七八个人穿着练功服立在庭院各个角落。
人气儿呢!
苏花朝坐在门槛上,双手撑着下巴,仔细听着他